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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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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1·49

當立海大所屬大巴在集訓中心外圍停下時,引起了全場的關註。

車門打開,身著土黃色正選隊服的立海大少年們一個接一個的魚貫而出。

“場地還挺大的嘛。”第一個下車的毛利伸了個懶腰後搭上了搭檔的肩膀,和白毛少年咬著耳朵,“餵,小仁王,你不覺得關註我們的人太多了嗎?”

而且還多是那種毫不掩飾的視線,灼熱的嚇人。

“噗哩。”感受過這更加熱切目光待遇的仁王聳了聳肩,半耷拉著眼皮,一臉冷漠。

頂著全國冠軍的名頭,受到過多的關註也是理所當然的。

大概九成的學校都在研究怎麽針對立海大的陣容吧。

對仁王的敷衍了事,心大的毛利也全不在意,玩心上來的他還幼稚的順著別人看過來的目光一個個看回去。

“看來網協很重視這次集訓。”

環顧四周,已經開始隱晦的搜集資料的柳蓮二發現幾乎所有稍稍有些名氣的學校(不論是好名聲還是壞名聲)都被邀請了過來。

除了在全國大賽上和他們打了兩場,實力不錯的冰帝,連今年倒在關東大賽,沒在全國大賽上露面的青春學園都收到了邀請。

這點倒是出乎意料。

畢竟自從武士越前南次郎畢業後,青學就再也沒能登上全國大賽的舞臺,算是落寞已久的豪強了。

旁邊,仁王也看到了藍白相間的青學隊服,仔細觀察後發現手冢國光果然沒能隨隊的白毛少年再次轉為了懶洋洋的狀態。

在場的好手幾乎全是全國大賽上就遇到過的手下敗將來著,這次的集訓,可能都沒有隊內賽來得有用吧,puri。

“這次的集訓還召集了各位聲名在外的教練,可以再觀望一下。”似乎看出了隊友們失望的情緒,柳蓮二淡淡的安撫道。

“沒錯,最差不過是換個地方進行日常訓練罷了。”幸村拿出了主辦方(網協)送來的邀請函,“我們先去宿舍放行李。”

一身黃色隊服的立海大一行人各個面無表情或是神情憊懶,然而整體氣勢卻格外突出,這個七人團隊裹挾著七十人才能擁有的氣勢,朝宿舍樓走去,所到之處,竟無一人敢和他們對視。

“立海大的怪物們也來了啊。”

“這就是今年的全國冠軍隊伍嗎?”

“氣場好強。”

“哪怕松井高橋因為升學原因退部,仍然有足夠實力的後輩頂上,立海大,似乎無論如何都不會衰敗下來。”

“等等,我才發現立海大現任正選陣容中,只有毛利是二年生,其餘都是一年生...”

“啊,這才是立海大最可怕的地方。”

這代表了,霓虹國中界起碼有三代人,將活在立海大的陰影之下。

-

另一邊,已經步行至宿舍樓的立海大正選們找到了自己的房間。

由於是官方集訓,所以住宿環境差不到哪去。

典型的兩人間宿舍,其內裝修造得和酒店標間一般,且房間空間不小——這在土地資源極其有限的霓虹國,其實是十分難得的了。

光從這裏也能看出網協對這次集訓的重視程度,但還沒完,當少年們收拾完隨身行李後,所處可見的大喇叭出現了聲音。

“請於五分鐘內於操場集合,重申一遍,請務必於五分鐘之內於操場集合,遲到者,淘汰。”

一連三條同樣的內容。

在第一遍通告響起時就從床上翻身而起的仁王拿下毛利的耳機,抓起網球包,帶著搭檔朝外走去。

期間,陸續遇到了同樣背著網球包的立海大其餘五人。

“很奇怪。”走了一段路後,真田緩緩開口。

“啊,從住宿區勻速趕往操場的路程最多需要三四分鐘,廣播裏面的五分鐘時限絕對有問題。”柳蓮二微微擰眉,讚同真田的看法。

“而且,走了這麽幾分鐘,除了我們,居然看不到別的選手,這點也十分值得推敲。”

“冰帝的也來了。”

這時,丸井眼尖的瞥到了冰帝灰白相間的隊服,活潑的朝他們揮了揮手。

與此同時,帶著許多雜音的廣播再次響起。

“還有兩分鐘,請加快速度。”

下意識加快了腳步的立海大與冰帝眾人很快到達了操場,然而偌大的場地居然空無一人,眾位少年不由得面面相覷。

“呦西,立海大和冰帝準時抵達現場,各部員加兩分。”

就在眾人茫然不語之時,從樹林後走出了一位手拿擴音器,身著白色白大褂(?)的男人,他笑瞇瞇的宣布著暫時無人理解合意的加分,然後神情驚喜到誇張的看向了遠處朝著此地不斷奔跑而來的少年們。

同時他舉起了左手,開始讀數。

“30,29...3,2,1,OK截止,之後到達操場的全部不及格,各扣一分。”齋藤至舉起了擴音器說道。

等所有人都匯集在一起後,不等那些還未喘勻氣的少年們多呼吸幾口新鮮的空氣,黑發男人笑瞇瞇的拋下一個炸彈。

“現在,立刻和身邊的選手進行一局七球賽。”

“哎?!”

本就不怎麽安靜的場上,變得更亂了。

而齋藤至似乎很欣賞這樣亂糟糟的場面,他微微弓著脊背,黑色的劉海下垂遮住了大部分眼睛,隨即,他唯恐天下不亂的補充道:“比賽失敗的選手會被扣除兩分,在這十天集訓期內,每人僅有十分初始分,每度過一天,就要支付一積分作為生存分數,等到積分為零的時候,就是你們離開這裏的日子。”

突如其來的規則再次引爆了全場,他們開始為自己的去留感到憂心,尤其是早上遲到而導致扣分的少年們。

而對於平白收獲兩分的立海大眾人來說,這個補充說明似乎並沒有起到特別大的作用,大家都十分平靜的站在原地,和自己的隊友們站在了一起。

比賽的輸贏並不會起到什麽關鍵性的作用,既然如此——仁王下意識轉頭,和毛利對上了眼。

視線交錯之下,毛利突然咧開嘴角,眼中燃起了戰意:“說起來,確實挺久沒有和小仁王打過比賽了。”

近段時間都在和真田組隊練習賽的仁王也來了興趣,他利落的放下網球包,簡單了做了兩個熱身運動,和毛利碰了碰拳,兩人一同來到了比賽場地上。

一共七個並列的網球場,此時已有大半被立海大占據。

仁王毛利,幸村柳,丸井桑原,以及真田跡部。

很快,剩餘三個場地也迎來了各自的比賽雙方。

這時,不知從哪裏出現的七名裁判身著統一服飾,坐上了裁判席,吹響了哨聲。

“嗶——比賽開始!”

第一球是仁王的發球局。

他毫不客氣的拿出其疾如風,卻被毛利輕松打回。

從沒有想過可以靠其疾如風拿下這一球的仁王早早預判了球路,站在了網球的落點。然而在球拍與網球接觸的下一秒,仁王的手腕一沈,少年略顯詫異的揚了揚眉,手臂微微抖動,依靠旋轉技巧卸去部分力量後,揮拍,送了毛利一個機會球。

“網球基礎變得紮實了嘛。”仁王混不在意擦著臉頰而去的網球,笑意盈盈的看著一蹦一跳的毛利。

“那是當然,再不進步,也太對不起平時的訓練量了。”順利拿下一分,破了仁王發球局的毛利也沒有表現得十分高興,他知道,仁王還有很多東西沒有拿出來。

比如那個能夠控制對手的詭異技能,以及網球落地不彈起的零式...

然而仁王沒有使用以上任何一種球技,第二球開始後,白發少年朝毛利露出了詭異的微笑,然後,像是重影了一般,毛利的對手,突然變成了頭戴黑色鴨舌帽的黑發少年。

“這、這是...”

饒是一直和仁王在一起訓練的毛利也為此瞠目結舌,然後下意識的看了眼一旁正和跡部打得火熱的真田弦一郎本人。

“讓我送你進入敗北的深淵吧。”

對面的‘真田’低聲說道,隨後後退半步,用真田的新招式‘其徐如林’利落的拿下了一分。

與此同時,旁邊場地的真田也高聲喝道:“其徐如林。”

居然一模一樣。

無論是個體的外表,聲音,甚至是使用絕招時的姿態與氣勢,倘若不是眼睜睜的看著仁王‘變身’成為真田的,恐怕真的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皇帝,真田弦一郎。

這給毛利以及所有關註這場比賽的人帶來了極大的震撼,也引起了齋藤至的註意。

“真是優秀的天賦啊。”他感嘆似的喃喃自語。

這種精神力強度以及似乎天生就知道怎麽使用龐大精神力的天賦,說是老天追著餵飯吃也不為過。

另一邊,幸村和柳的比賽似乎也到了即將分出勝負的地步。

擁有一頭鳶紫色秀發的少年雙手環胸,披在肩上的正選外套隨著微風輕輕擺動,他正彎著好看的眉眼,輕聲說道:“蓮二,你似乎看不見了呢。”

幸村仁王。

面對這樣的比賽,齋藤至拿出了紙筆寫寫畫畫,饒有興趣的觀察著本就是重點關註對象的兩人。

至此,第一輪比賽的結果開始明了起來。

最終的結果也沒有超出預期,勝者分別為仁王,幸村,丸井以及跡部。

棋差一招的真田黑著臉,確認了輸掉積分的結果,默不作聲的回到了立海大的隊伍中,心中暗暗為自己的訓練內容加量。

“這不公平!立海大和冰帝住在離操場最近的宿舍樓,我們的宿舍卻那麽遠,完全不是在同一條起跑線上。”

這時,有人起身抗議般的說道。

少年人渾身狼狽,汗濕了的劉海緊緊貼在額頭,一看就是在不久前進行了激烈運動。

他不但因為遲到,被扣除了一個積分,還是剛才比賽中的敗者,如此一來,他的積分僅剩7點,再除去要被扣去的生存點,眼看著就要在第一天跌破過半了,接下來的幾天還怎麽過下去?

——這是他怎麽樣都不願意看到的結果,所以明知這樣跳出來抗議的舉動極其不明智,他還是這麽做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被質疑的黑發教練並沒有生氣的跡象,他只是收斂了笑意,神情淡淡,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們本來就不在同一起跑線上。”

他無視突然安靜下來的人群,舉起擴音器,一字一句的說道:“真要說起來,天賦就是第一扇隔開你們和一流選手差距的大門。”

齋藤至舉起了手,比了個二字,繼續說道:“勤奮是第二扇。”

“第三扇,才是遭遇的公平與不公平。”

“你們問我這樣的安排公不公平?”

他反問道,和一雙雙清澈不服輸的眸子對上,然後突然笑了。

這個不被外界所熟知的教練將紮眼的劉海向後掀去,兀自說道:“哪有什麽公不公平的,強者至上,就是這裏唯一的理念。”

“只要你夠強,只要你付得起積分,別說立海大冰帝現在住的那棟樓了,想住我的房間都行。”

“弱者,就乖乖走人,強者,或者是想要變強的,就拿出實力或者努力出來,一天到晚嘰嘰歪歪說話頭頭是道的,實力提高倒是寥寥無幾,那你們來集訓的目的是什麽?”

稚嫩的少年們被教練的一通嘴炮說得或熱血沸騰,或若有所思,但不管怎麽樣,接下來的比賽倒是十分順利的進行下去。

在場一共就五十名網球選手,七個場地同時進行之下,很快就有了最終的結果。

“以上就是今天早上的所有扣分與加分的情況,下午將進行基礎訓練。”

從高到底報完現有積分的齋藤揮了揮手上能夠決定學員們去留的白紙,而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補充道:“晚上的住宿根據個人積分排名來定,前十四名才能入住裏操場最近的宿舍樓,下午基礎訓練也會有積分獎勵,請大家務必努力賺取足夠的積分哦。”

如幸村柳仁王跡部忍足等聽出其中深意的少年們都不由得變了臉色,以至於丸井為代表的單純少年們雖然並不明白其中的兇險之處,但也敏銳的察覺到此時快要凍結的空氣,一個個低著頭,鵪鶉般不敢說話。

“這下,競爭要激烈起來了。”最終,幸村輕聲說道。

果不其然,下午的基礎訓練時,在負責這一方面的教練說出賺取積分的方式——提前幾小時完成基礎訓練任務的,就可以獲得幾個積分後,缺少積分的拼了命的鍛煉著,而不缺積分的也在他人的帶動下以及心中暗藏的‘再不努力就會被別人超過’的隱隱危機感,不敢有絲毫懈怠。

晚上,同樣在下午的訓練中沒有絲毫放松,以及提前完成後順便加練不小心打通了什麽隱性關卡,莫名拿到不少積分的立海大眾人神色淡定的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而冰帝則不巧有幾個體能方面十分弱勢的部員被後來者追上,無奈,只能拖著疲憊的身體,拉著行李箱重新轉移陣地,依靠下午不要命的努力完成訓練實現彎道超車的幾個網球選手則滿臉幸福的鉆進了這棟大樓的宿舍中。

第二天,他們在聽到廣播的通知後,悠閑的走到了操場。

雖然沒有了積分獎勵,但相比那些快速跑來的對手們,保存了足夠體力的他們在之後的對戰中確實是有一定優勢所在的。

也正是有成功的例子赤裸裸的擺在眾人面前,下午的網球基礎練習,眾人訓練的勁頭更足了。

如此過了三天,終於,第一個積分清零的選手出現了。

考慮到隊友之間的比賽可能會因為對方積分不足而發生假賽的現象,所以從第二天開始,早晨的積分競賽,就變成了隨機安排——說是隨機安排,實則也是齋藤至為首的教練組精心策劃,將實力差不多的選手安排在一起比賽,誰在這兩天內進步的更快,甚至是誰的運氣更好一些,就能在這裏多呆兩天。

——經過這幾天的訓練,明顯感受到自己網球方面進步的少年們,不願離開的理由不再是為了青春期少年人的面子,更多的則是為了更快提升實力而不斷努力著。

另一邊,慢慢淘汰了將近二十人後,齋藤至開始了新一輪的計劃。

精神力是什麽?

在強者如雲,被暗暗稱為職業選手搖籃的U17坐上精神力教練這個位置的齋藤至有著獨特的見解。

除去天生就有極強精神力天賦,甚至只靠自己就能在精神力網球的道路上一帆風順的怪物們不談,普通人常常提起的毅力耐力意志力,其實都是精神力的體現。比如能強忍著關節脫臼痛楚打滿打好整場比賽的毛利就是一個典型;再比如真田的網球招式,那是劍道意志的體現,這也同樣是精神力在起作用,只不過跟幸村仁王這種走純精神力網球的家夥們在表現形式上有所不同罷了。

而這樣的精神力,不同於精神力物理量上的體現,更傾向於唯心的‘我能堅持下去,我一定行’,依靠不斷提升的意志力,耐力,毅力輔助選手,以此達到提高網球球技的目的。

可惜,網協只給了他短短十天,想要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盡可能的提升少年們在這方面的精神力,就只能另辟蹊徑。

盡可能多的提升在場所有選手們的‘精神力’,從而提高網球實力,這就是他所做一切的目的。

當然,網球的基礎訓練也是必要的,這也是在如此緊張的時間裏還要抽出大半來進行基礎訓練的理由。

“既然人走了大半,那麽也是時候進行新的游戲了。”

又是一天早晨,仍是那副打扮的齋藤至笑瞇瞇的站在剩餘的二十幾人面前,吐露了接下來的游戲規則。

“我們根據大家這段時間的表現(積分),將在場的選手分為了四個等級,從A到D,不同等級的選手將得到相應的待遇。”

“當然,A級選手,比如立海大的幸村君自然會得到最優質的待遇,包括但不限於住房飲食等。”

被當做典型舉例的幸村微微皺了皺眉。

“低等級的只能向上一級的選手發起挑戰,挑戰成功後才能以新身份挑戰等級再上一層的選手。”

“接下來,宣布各級別的選手等級。”

A:幸村,真田,柳,跡部

B:毛利,...,忍足

C:仁王,丸井,桑原...

D:...

“以上,宣讀完畢。”

黑發教練闔上文件夾,仿佛全然不知自己宣讀的名單給眾人帶來了多少震驚,慢條斯理的整了整袖口。

“游戲的玩法與相應的規則想必大家都清楚了...”

“啊,對了低等級朝高等級選手的挑戰次數為——”

齋藤至突然看向了立海大的方向,笑盈盈的吐出三個字:“無限制。”

正在和仁王炫耀自己比他高了一個等級的毛利瞬間變了臉色,猛得轉身看向黑發教練。

如他一般作態的還有許多人。

你知道這麽規定,可能會引起什麽樣的後果嗎?

教練?

-

晚間,沒能沖上由仁王丸井桑原把守的C級,十來個D級選手無奈來到了離操場最遠的大通鋪裏住下。

黑夜籠罩了大地,燈光被片片熄滅,本該因為白天的訓練體力耗盡而陷入深眠的D級選手所在的大通鋪的某處,響起了一個啞著嗓子的聲音。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去挑戰立海大的桑原或者丸井,這個隊伍(C級)裏最弱的就是他們了吧。”

音量不大,但在極其安靜的環境下,再微小的聲音也會被無限放大。

“...”

同個房間的二十幾號人,沒有一人回答,只有越發粗重的呼吸聲。

他們都知道這句話中暗含的意思。

——既然游戲規則說明可以無限制挑戰,那麽幹脆車輪戰,能拉下一個是一個。

房間裏安靜的令人窒息,而通過攝像頭清晰明了這一切的教練團們也安靜的註視著這片屏幕。

少年們,你們會做出怎麽樣的選擇呢?

翌日,還是那個熟悉的場地,聚集了剩餘的二十多號人。

今天,齋藤至沒說什麽多餘的話,他只是淡淡的道了聲‘開始’,便坐在高臺上,一言不發的看著場上的一個個漸漸成型了的比賽。

而他重點關註的C級。

有足夠能力向上沖刺的仁王如同往常一般懶洋洋的站在原地,等待他人的挑戰。

而在昨晚被當成獵物的丸井桑原則分別只有一到兩位選手上前協商比賽的先後。

見此,面上仍然沒有多大表情波動,實則在心裏長舒了口氣的黑發教練隱隱放松了僵硬的脊椎。

還好,這幫小子們沒讓他失望。

哼,我的眼光果然不會出錯。

下一步,就是處理仁王小子過於懶(鹹)散(魚)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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